跳虫?但不论怎么样,你们,真的有那么多炮灰么。真的有那么多人为你们去死么?”穆历世就这么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将杯中的酒液狂暴的一饮而尽,任由高脚杯滴下的威士忌流下他的嘴,流下他的脖子,流下那银灰色的作战服。
“真是好酒,真是好酒。哈哈,塔桑尼斯最高级的威士忌,每年仅仅能产一吨的威士忌,的确名不虚传啊。”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的穆历世,摇摇晃晃的从作战服身后的背包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通讯器。靠在沙发上,拨通了它。
“穆历世·凯奥斯呼叫莎拉·凯瑞甘,重复,穆历世凯奥斯呼叫莎拉·凯瑞甘“
“这里是莎拉,有什么事么?”下一刻,一个疲惫的女声便从通讯器中响起。
“我在云端酒店最顶层总统套房。”
“但那又如何?”
“我想让你过来。我这里还有雷诺梦寐以求的塔桑尼斯特醇威士忌。”
“不,算了。”
“为什么?”
“因为……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像你那样,穆历世,不仅仅是现在,更是从前。”
“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做不到像你一样面对现在的情况还那么坦然。我做不到你那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