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探了一遍,返回来又看了王馥住的院子,仍然是没有找到谢姜的住处。
左右瞄了几眼,远山闪身返回主院。
崔氏住的正房后头还有一排屋舍,夜色里看去,木廊石阶,收拾的十分整齐。远山悄没声的潜到窗棂下,刚抬了手,屋子里“啪”的一声,旋既烛光透了出来,有妇人嘟哝道:“蓝瓶···金盏,快些起来烧水”
悉悉萦萦一阵响动,仿佛是穿衣着履的声音。
远山纵身上了房顶。
“快些,夫人今天出远门。魏紫…去叫阿木准备马车,金盏…到外院看看几个护持起榻了么?”
“车辆昨晚上就备下了”···
“嬷嬷,夫人昨天让谢娘子的丫头做酥饼,我去拿罢,哎?昨儿个放在案桌上的匣子呢,谁见了?”
几个仆妇丫头好似起了榻,“哗啦”洗漱声,“吱嘎”开门声,片刻,整个宅子便亮起了火把。
王家就一个人可称谢娘子,远山全然没有在意满宅子火把光乱晃,瞄着有个丫头拎着木匣子出院门,便蹑脚跟在后头。
穿过一条巷道,刚拐过弯,一个仆妇陡然尖叫道:“后宛怎么会有男子?金盏,谁跟在你后头?”
宽阔的石板道上,四五个仆妇抬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