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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了,连你都不信,霍伤会信么?”淡声问了这句,九公子干脆阂上眼假寐。
一弯新月悬在天际,蒙蒙辉光笼罩了往北去的官道,亦笼罩了二百余里之外的郚阳城。
城中东街谢府。
通往后园的石板路上,两个粗壮仆妇打了火把在前引路,另几个丫头簇拥着赵氏。
赵氏一边提了裙角儿疾走,一边压了嗓音问身后的妇人:“你听清了,真的有男子说话么?”说到这里,忽然脚下一顿,回过头道:“若是有半句虚言,你一家子……。”
“奴婢听的再真切不过。”嘴里说着话。仆妇扯了袖子擦擦额头,擦罢,又往前凑了凑:“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夫人。”
迎面一股子汗馊气扑过来。赵氏眼中憎恶嫌弃之色一闪,抬手掩住鼻子吩咐:“你走前头罢。”
不过是个失了宠的弃妇罢了,要不是看在几两银子份儿上,哪个愿意理你呐!仆妇心里暗骂,脸上却做出付诚惶诚恐的表情。一叠声道:“使得!使得!”
一伙子人,浩浩荡荡跟了仆妇往断云居奔。
浓浓夜色之下,火把光由远而近,寒塘探身瞅了两眼:“回去报给娘子,就说闲鹤堂那边过来人了。快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