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犟叔连夜返回内城。
案桌上,灯烛已将燃尽,王司马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犟叔上前揖了见礼。礼罢,心知王司马必定着急知道结果,当下也不废话:“回家主,公子确实得了怪症。”
“怎么说?”虽然知道这等大事,王九必不会欺瞒,王司马心里,仍是存了侥幸。存了隐隐希望是九公子胡闹,是他不满娶四王女而设的计。
“仆问了两个姬人,亦问了九公子的随侍。”犟叔简明扼要,索性省了拉拉杂杂一些细节,专挑重点:“先前九公子受过伤,伤愈之后便留下此症。”
说到这里,犟叔顿了顿,待想好怎么措词妥当,方上前两步,待离王司马近了,才压下嗓音道:“仆问过,从老夫人寿辰到现在,九公子没有亲近过一个妇人。”
老夫寿辰到现在……将近一年。
亲不亲近妇人不是重点,重点是,此疾不是九公子为了谢姜,而做的假像。
一年前,九公子不认得她。
明灭不定的烛光中,王司马的脸色……阴沉、倦怠、仿似还有几分无可奈何。
几十里外的竹舍中。
“公子,漱漱口。”远山揣了茶盏递过去,待九公子懒懒接了,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