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简简单单一句介绍,便没有了下文。
谢姜看了眼田劲,微微一点下颌,便又垂了眸“研究”花苞。九公子边捏了杯盏啜酒,边垂了眸子,饶有兴味看她捏了藤串儿,一朵朵往下拽。
两人仿似全然忘了。案桌儿前还站了人。
气氛有些诡异。
远山暗暗抹了把额头,心知这是田劲方才接了话,且言语里又将谢姜当做寻常姬人调侃,九公子有意晾他。
这样晾下去,总不是个事儿。
远山想挠头,手抬了半截儿。却转而执了陶壶,边往九公子杯中斟酒,边斜过去看了田劲,而又眼珠儿溜溜,往谢姜那儿一扫。
田劲恍然反应过来,忙又向谢姜揖礼,将将张口道:“某见过……。”一随持插话道:“大人,今日不是还有正事儿要做么?”
按说主子们饮酒叙话,身为仆役应站在三步之外,此时这个随侍不光立在田劲身后,还敢出言搭腔,谢姜不由抬眸。
这个随侍亦看了过来。
两人眼神儿对了一对。
谢姜眸中无波无澜,点头道:“你说赵郎君么?且让他来。”说了这句,眸光自随侍脸上一瞟而过,看了九公子“我去去就来。”
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