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施礼:“是,奴婢这就去。”
等她转身出屋,谢姜便拉了韩嬷嬷,细声细气道:“嬷嬷只管等着,待会儿必会有人来。”
这不是废话么,亲眷们等会要来看新妇,怎么会没有人来?
韩嬷嬷愈发糊涂,心知纵使再问,谢姜不说,问了也是枉然。当下她便敛了心思,不动声色退到了榻尾。
北斗拿了笔墨纸砚,待将这些置摆妥当,小丫头亦垂手退到韩嬷嬷身后。
约过了半刻。或许更久一些。
“哎呦!只听丫头们说这个园子建的漂亮,啧啧!九公子真要金屋藏娇么?”
“还请七夫人慎言,夫人乃九公子嫡妻正室,何来藏字一说?”这人说话阴阳怪气。琴嬷嬷亦是不软不硬接了话。
“哈!”碰了个软钉子,七夫人仿似有些着恼,当下尖了嗓子喊:“既然不藏不躲,长辈来了,怎不出来见礼?”
语声渐行渐近。转瞬便到了迥廊下。
谢姜慵慵懒懒打了个小呵欠……一个呵欠打完,仍旧倚在榻上,眯了眼听“戏”。
“老夫人有令,明日拜祖祠时,九夫人再与亲戚厮见,七夫人且先回去罢。”老夫人脾气上来,不是打人板子,便是拎茶壸砸人,这几天,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