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疤拿出来晒晒,做做光合作用,伤疤自然就会好的!”
这是我十五岁时林逸轩给我回信时说的话,现在想想就觉得很傻,那疤伤越晒痕迹就会越深,人又不是植物,有那么多的感情,怎么可能会做光合作用转移掉痛抚好伤疤呢?
但那时候我却一直深信不疑,正如现在,看到同样的场景首先想到的就是林逸轩的那句话,任凭九点钟的太阳透过熙熙攘攘的树叶,像跳动的音符打在木梓阳的脸上,我给他端来了咖啡,问他能量转移得怎么样?
他眼里泛着柔和的光,压抑着声音平静的说“它们终究是我的东西,不消失掉就会一直在周围围着我,正如我会经常做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事!”
我一口气把没加糖的浓咖啡喝完,即使苦得难以下咽我也没吐出一滴,因为我知道,过会儿我就能感觉精神饱满享受它带给我的功效。
我把双手手心摆在他的面前,右手挨着生命线的疤明显而刺眼,我再把双手反过来,细腻白皙,无一点瑕疵“你看,我们不管在哪里,不管做什么,别人都是看不见我们手里面的伤的,看到的只会是我们漂亮无暇的手背,我们不可能拿手心对着人家,但我们会用手心牵着爱着的人的手,而我们手心的疤只会有最亲近的人看得见摸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