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来时,外面的太阳已经很大了,我想应该是第二天了。看身周的环境,我确定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对面千繁的床上已不见他的人影。
我记得昨天我在荔枝树下挖出来一坛荔枝酒,之后我就喝了些,后来……后来……咦,怎么想不起来了?
门“咣当”一声开了,千繁手里端着个木盆缓步走了进来。我坐起身来,头有些隐隐作痛。
“醒了?”千繁将手里的木盆放在桌上,转过身来看我。
我点头,呐呐道:“醒了。”
“你说你,喝什么酒啊,一醉就是三天……”
“什么?我睡了三天了?”我惊讶的打断了千繁的话。
“可不是,现在好些了吗?饿不饿?”千繁说道。
我揉揉发涨的太阳穴,说道:“我头疼。”
“头疼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
千繁一边训斥着我,一边就走到我床边,抬手替我按揉了着太阳穴。
我使劲的回想我酒醉后的事,脑子里犹如一片糨糊,偶尔抓住些影子,一深想反而变得更模糊不清。
“在想什么?”千繁问我。
“我在想我醉酒后的事。”
我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