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了下齐太岁这个人。寻思了好一会儿,对我摇头说,他们村好像没叫这个名字的人啊?
问我是不是弄错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搬走或者已经死了?
不可能啊?
就算真的搬走的话,那大叔也应该认识才对啊?可他却说没这么个人?
他见我不说话,就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我摇头说没什么,就是帮一个朋友找这个人。
他见我似乎不太愿意说,也就没问,递了根烟过来,我伸手准备去接,手刚伸到一半,食指一阵针刺的疼。我龇了一下牙,将烟接过来,借用他的打火机点着,深吸了一口呛的我鼻涕眼泪直流。
我伸手擦了一把脸,手指上的恶臭味熏的我狠狠皱了皱眉,旁边的大叔被我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望着已经扩大致整个食指变黑的黑斑,我将手距离鼻子十公分左右深吸了口气,气味已经很明显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这种臭味跟开始时略有不同,似乎像是在什么地方闻过,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通往八公山的乡间土路,卡车的减震原本就很差,斑驳的地面,颠的我晕头转向,好在大叔早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什么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