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断定的是,这个人凶手应该是个外国人或者南疆苗人。
周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说法,只是他有些疑惑的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微微笑了笑说都是猜测的,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我又不懂刑侦,这方面你才是专家。
周叔抬手放了个档,从车子抽屉里拿了根烟递给我,我摆了摆手,他笑着说成年人可以抽烟了,这玩意儿有利于思考。我笑了笑,没有做声。
他将烟点着后深吸了口对我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起码我们现在可以试一试缩小对凶手的排查范围。
我略微思索了番,问周叔晓不晓得调查组现在调查的重心在哪个方向?
周叔点头说,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他们应该是围绕着之前你跟老杨俩解剖的那个叫丘小凤的女孩展开的,不过在老杨还没出事之前,我们就已经做过调查了,那女孩是艺校的校花,在个人关系上比较复杂,所以当时给我们调查时带来了很多困难,所以,我想调查组现在所面临的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困难,但调查组的成分乃至于手底下的资源跟我们有质的区别,所以想要盘清楚她身边的人,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说着说着,我们就来到了此次的目的地,原本不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