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殡仪馆。
在回去的路上,车子是楚明开的,老候坐在副驾驶,一直默不作声。
我心里只要想到小陈那半张脸下面的烂肉,就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楚明开口道:这阴蝉又叫鬼蝉,始见于南疆地区,我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过,却从来都没见过,小时候听我师傅说过,这东西如果钻进人脑里,就以脑髓为食,且能控制宿主。
在苗人中,都没几个玩蛊的敢养,首先是因为其数量稀有,而后是养阴蝉的方法好像是苗人的禁忌,就连生苗人听到这种蛊虫都是闻之色变。现在看来,这小陈的死很可能是这阴蝉导致的,可究竟是什么人敢养这样的一种骇人听闻的蛊虫呢?
我想了一下,开口道:这个人肯定跟碎尸案有关系,你们说会不会跟‘昌姐’或者那个传销式的组织有关?
楚明点头说,很有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原因,他见老候一直不说话,就问老候怎么看?
老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还是在走神,有些魂不守舍的啊了一声,问楚明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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