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开水瓶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端了把椅子坐在小梁的身边,忽闪着杀气四溢的大眼睛,望着我:刚醒过来就这么不老实
小梁哪里能招架得住她,脸变的更红了,低着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了声:我却给你弄点儿吃的,就跑出了病房。
我清咳了声,问她我昏迷了多久
她冷哼了一声:你怎么不问她啊,干嘛要问我。
我忍了忍心里的难受,虽然在梦里那段时光,似乎已经抹去了些许我对他的死产生的心伤,可那副血淋淋的疤痕图腾,那不舍的抹喉后所迸发的血雾,似乎早已经烙进了我的灵魂里,无论何时,都永远无法忘却。
我的鼻子顿时一酸,喉咙变的僵硬,我紧咬着牙关想忍住,却发现有些东西不是你挽留
就能留的住的,我缓缓的仰着头,想让眼泪不那么容易流出来,却只是徒劳。
眼泪哗哗的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我的脑海中像翻书一般无数次划过跟他相处的每一个瞬间,每一张憨厚的笑脸。最后汇流成河,浮现出了那抹喉倒地后,最后一丝无奈的笑,与不舍,耳边已经听到他对我说的话:儿子,别怨恨谁,这是爸的命途。
我能怨谁我只能怨自己,怨自己从来都是这么的没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