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办法入定。
我正好趁势问齐太岁,这咋回事啊
齐太岁叹了口气,不耐烦的说:什么咋回事,这月半月更圆,阴间放假,你还入个屁。麻溜儿的,要么待在车里老实点儿,要么跟我一起下去。
我翻了翻白眼,坐起了身子,朝他摆手道:那我还是老实的在车里待着吧,省的给你添麻烦。
齐太岁伸手将我身后的靠椅恢复原状,不屑的朝我哼了一声: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怂包软蛋,灵儿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胆小怕事儿的东西。
我明明就知道他是激将我,可我这人就是受不了这个儿,冷笑了一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小爷就陪你玩玩。
说完,我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将阴阳鞋装进包里后,拉开车门,看都没看的就下了车。
可我刚打开车门,就感觉不对劲,脚下一阵冰凉,鞋子立马就进水了。
我赶紧重新钻进了车里,那边的齐太岁已经下了车,我就势要脱掉鞋子,齐太岁在外面朝我喊道:别捣哧了,早晚都要湿的,下车。
说完也不理睬我,就去开后备箱。
我有些郁闷的从车子的抽格中找了把小手电,跨过驾驶位置从他那边下,外面乌起码黑的,我用手电照了照,四周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