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电话刚挂,手机又响了,来电的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这倒是让我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可电话总归还是要接的,不好的事情要是真来了,挡都挡不住。
电话刚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生冷的声音,不用说,大家怕是也知道是谁了。
昌姐
对于昌姐这个人,我正的是又恐惧又捉摸不透,明明跟我就是敌对关系,可总是三番两次给我打电话,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对于敌人当然是没有任何好语气,我冷冷的问她又想干嘛
她居然没像之前那般生硬的说话了,而是以极为平淡的语气问我是否感觉现在的生活很惬意
我冷笑着说:这跟你有关系吗
她反问我:难道没关系吗我们现在对你的容忍度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只要你同意退出法医的行业,这样的生活依然还可以继续。
我笑了笑道:如果我不同意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淡淡的说:那你就继续被人当枪使,或许因为某些人的刻意保护,能够苟且的活下去,可那样的活下去以后,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所努力的一切其实什么都不是。
我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接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