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可昌姐的那一通电话,却依旧像是鱼刺一样卡在我的咽喉里,所以,就连后面燃放的烟花都提不起任何兴趣,就那样一直注视着院门外。
晚上十点左右,我妈招呼我们进屋烤火,看看电视。
腹黑女似乎非常胸有成竹,跟阿凤还有我妈看着春晚磕着瓜子儿有说有笑的,临近春晚敲钟的时候,也就是快到午夜十二点,我妈让我拿鞭炮出去送年,腹黑女可能觉得我一个人出去她不太放心,就说陪我一起去,阿凤也跟着出来凑着热闹。
然而,当我们仨个兴致勃勃的提着鞭炮推开大门时,却是发现门外的台阶上放着一个大约三十多公分大小的方形盒子。
阿凤好奇道:这是什么
说着就准备上前打开,却是被精神一直紧绷着的我给拉住了。
我紧皱着眉头,心里狂跳,看来该来的,挡都挡不住啊
腹黑女脸色瞬间阴沉了许多,从雪裘的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电话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腹黑女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好半响,才说了句:知道了。
挂了电话,腹黑女瞧见我跟阿凤投向她的目光,叹了口气道:我的人一直守着,并没有看到任何陌生人进村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