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忍不住想笑,这家伙该不会是睡糊涂了吧
却是瞧见旁边的齐太岁朝我挤眼,这更让我糊涂了,这两人搞什么飞机
冯裤子扒拉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后,望着我两疑惑的道:我这咋回事怎么感觉刚才好像着了道了
我正要开口,旁边的齐太岁打岔道:你刚才就是睡过头了,走吧,已经解决了。
说着,他自顾自的就朝外面走,我一把捞起床铺上的背包紧跟在后面,身后传来冯裤子有些自埋自怨的声音:怎么就睡过去了呢
其实当时我也很纳闷,后来还是齐太岁偷偷告诉我的,其实咱们在来前他就对冯裤子做了手脚,让他做了诱饵,只是可怜的冯裤子一直到临了也没不知道这事儿,
实属本人嘴严。
回到招待所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冯裤子给吴队那边打了个电话询问了情况以后,我们便各自回屋洗洗休息。
折腾了一晚上,洗了痛快的热水澡,躺在床上却怎么着都睡不着了。
因为自己想不通,想不通原本看上去那么复杂的案子居然就被齐太岁这么轻描淡写的给解决了。
这种庞大的落差,让我不太能够接受。
睁着眼睛望着窗外到天明。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