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扎满二十八个纸人后,刚好十一点,也就是亥时跟子时交接的时候,我双手颤抖,双脚发麻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会议室里的温老喊了声,告诉他纸人已经扎好了。
他听了赶忙跑了过来,瞧见我满是伤痕的手苦笑着道:寿臣,今晚上的行动本来是不想麻烦你的,可毕竟对于血棺来说,你至关重要,所以,这次我们决定用你当诱饵,你敢吗
我浑身一震,其实血棺对于我的不垢至纯元魂的垂涎,之前我就知道了,只是经过这些天后,它并没有袭击我而产生了错觉,这次再次听到温老这么说。
我才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出来,温老笑而不语。
当时我点儿都想用不去去威胁他,可那也只能想想,事实上,血棺害死了那么多人,如果真的能除掉它的话,别说是当诱饵,就是死,我也无怨无悔
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温老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俩找了两个挑子,一人挑了十四个纸人,就顺着后山一直往上走。
夜里的山路特别难走,而且安静的吓人,一路上除了我跟温老的脚步声以及喘息声外也就只剩下偶尔怪鸟叫声。
挑着纸人顺着后山一直走到了一块一百多平米的山袄子里,瞧见齐太岁跟慕容正在地上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