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走了,吴南洲苦涩的站在门口。
我小声道:这边看起来有些排外啊。
吴南洲摇头道:这其实也怪不得别人,国家给宠的,不过咱们自己也有责任,在藏人的地盘上,习俗什么的,咱们汉人还是要遵守的。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望着他道:说说吧,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吴南洲道:我赞成你们的看法,不过,我有自己的苦衷。
我嗯了一声表示理解。
送走吴南洲,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将背包打开,望着背包里放着许久不用的布鞋,心里有些惆怅,很早之前,我一直觉得活阴差是我的精神负担,可真当这种能力从我身上消失了,我又极为不甘,如果现在的我仍然是活阴差,或许我能从叮当那里获得一些答案,起码我能知道哪些失踪的孩子到底是生是死。
在招待所里休息了半天,晚上我跟冯裤子俩出去吃饭,随后我表示去一趟警局。
冯裤子说他困了,不愿意去。
无奈我只好独自前往。
那个点儿,警局只剩下值班人员了,好在之前副局跟吴南洲都打过招呼,所以我调阅失踪案相关的资料时都很顺利。
看完了所有资料后,我基本上已经对这个案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