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承受不住压力,跪了。
那番话对于我而言不仅仅是当头棒喝,更是让我想起了曾经的给那个人下跪,难道我的骨子里就是这样吗
还是说,这是早已经深入骨髓的奴性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耳边传来了楚明的忧虑声:寿臣,现在你母亲虽然暂时没有事情,可咱们还是得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帮她将体内的尸毒给排出去啊。
我心里一沉,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于是赶忙问他跟阳连子道: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阳连子摇头道:这方面的,包括师父在内,都不擅长,像令堂现在的状况,要想清楚尸毒估计得去去一趟茅山了。
茅山
提到茅山,我不禁联想到了最初那个四处掘墓的老道士崔走召,一叶而知秋,从他身上就能看出来,所谓的茅山道士并不是什么好人,要想找他们帮忙救人估计很悬。
可只要能救我妈,别说是去茅山,就算是下茅坑,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易相大先生说只能
护住心脉一个礼拜的时间,时间不等人,我连夜让腹黑女那边帮我安排车,护送我们去南京。
在将我妈抬上腹黑女开来的房车后,我们暂时先跟楚明等人做了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