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对不起,我们的监控什么都没拍到。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她被我爸接走了。
腹黑女疑惑了声,似乎不太明白我是怎么确定的。
我走到角落边那堆小灰烬前,伸手捏了一小嘬闻了闻道:这种东西,只有纸方术后才会遗留下来的,错不了。而当今会纸方术的应该只有我们父子。
腹黑女这才松了口气道:这样你放心了吧
我说有那么一点儿放心了。
她叹了口气道:这样吧,咱们先回首都,我派人去六里村帮你盯着,一有消息就立刻告诉你。
我微微一笑说好。
回到首都已经是第七天了,也就是易相大先生帮我妈护心脉的最后一天,那天我一直都提心吊胆的在期待腹黑女给我好消息,然而一天过去了,也没有任何回复,那天晚上我几乎彻夜未眠。
一直到回到首都的第三天,腹黑女面色凝重的告诉我说: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六市那边昨天凌晨发生了一系列的屠杀,九指驻六市的势力几乎一夜间土崩瓦解,市局的那个胖子局长一早上被发现吊死在皖西路与人民路交叉口的红绿灯上,现在网上舆论一面倒的要求上面彻查。
我惊诧的望着她道:我爸
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