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注射针管,从旁边的铁盒子里取出了一瓶粉状小药瓶,抽了一点儿应该是葡萄糖一类的药水后,将药水注射进那小药瓶中,摇晃了几下后,又抽了出来,上前扒拉开那中年死刑犯的手腕,那死刑犯疯狂的开始挣扎,可挣扎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没有丝毫作用,只能在自己临死前添加些许痛苦罢了。
白大褂女人并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旁边的俩狱警一直紧紧的盯着床上的死刑犯,生怕他挣扎开逃了。
白大褂女人拿起针管将针管前软针缓缓的插进了死刑犯的手腕里,缓缓的推压着针管,接着就瞧见那死刑犯挣扎的动作缓缓变慢,接着身下的床缓缓的流出了一滩液体,我猜测应该是失禁了。
随着针管完全推进,那死刑犯失去了生气。
一股淡淡的黑烟从他身上浮起,纳兰尊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那一直陪着我们的一级警督沉声道:把门打开。
那一级警督应了声,上前打开了门。
我也没有丝毫犹豫,解开了身上的羽绒服,冲进去,对着那已经漂浮在天花板上的黑烟深吸了口气,那黑烟挣扎着忽忽悠悠的钻进了我的胸前。
一股说不上来的舒服感,让我快活的呻吟出声来,我种种的呼了口气,将衣服合上,感觉身上原本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