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说悄悄话,然后他给我妈披上羽绒服,带着她出去散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心里感觉暖暖的,缓步朝楼上走去。
腹黑女正坐在二楼书房里帮宫本樱子挑书,日本小妞似乎在徐家生活的日子里似乎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国籍。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可能不太贴切的词汇,同化。
我当时并没有打扰她们,就靠在门口,望着她俩有说有笑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小梁。
时间一晃,已经过
了好几个月了。
自从上次离开以后至今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
虽然对于她的做法,我很不赞同,可设身处地去想,我也能理解,只希望她在不知何处的远方能够安康。
当天晚上吃过饭以后,我妈在腹黑女的陪伴下在楼下看电视,宫本樱子在厨房洗碗,我爸则带着我来到了二楼的开阔阳台上。
那天晚上,首都的夜空,出奇的干净,天上繁星点点。
他站在阳台上,负手而立,仰望星空。
良久,他扭头望着我道:破军不出,七杀无锋。臣臣,你在洛阳的事情我听说了,你这么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