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产死了,他爸本身就有残疾,好不容易将他拉扯大,没想到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一家人也算是死绝了。
我听了不禁叹气,时间种种,皆有命数,生死福祸,不是人力能抗拒的。
房子是土墙茅草顶的,门外面到处都是鸡拉的屎,墙角里放着一堆看上去毫无用处的破烂。
强巴上前伸手将门推开,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扭头望着我道:王科长,我抽根烟,就不进去了,有事情喊我就成。
我自然是知道他不愿进去的原因,也不想勉强他,朝他点了下头,就独自走了进去,首先是堂屋,地上有些阴潮,脚踩在上面有点儿黏黏的,给人感觉不舒服,其次就是气味,虽然距离父子俩的尸体抬走已经有好些天了,可脑袋被破开后,脑浆散发出的那种腥臭味,并不是几天就能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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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是死在右边房间的地上的,打开门时,气味要浓烈一些,地上用粉笔画着两个人形。
我顺着周围环视了一圈后,发现确实如之前林科长所说,门窗都是完好的。
蹲在那两个粉笔画出来的人形处伸手在上面摸了摸,指尖同样有阴冷的触感。
我从地上站起来,正准备离开,忽然间感觉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