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老胡同外,瞧见了两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加长红旗已经停在了门外,从时间上计算,应该是在我来之后才到的。
易相大先生走到车旁,其中一个看起来训练有素的男人快步走上前帮他开门,随后诸葛也跟着坐了进去。
而我跟楚明俩则坐在另外一辆车上。
车里的空间很大,车子开的很慢很稳。
我打量了一番后,凑到楚明身旁小声问道:易老这到底要干啥啊?
楚明耸了耸肩道:别问我,我也是一头雾水。
我疑惑的望着他道:别告诉我,你跟你师傅第一次去那里啊?
楚明白了我一眼道:你觉得可能吗?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并没有再接他这一茬。
车子很快就驶入了通往钓鱼台的路上,大约四十分钟后,我们顺利的抵达了钓鱼台国宾馆。
从六识上判断,戒严的范围很广,起码有我六识范围的十个大都不止。
车子最终在其中一个打扫的简直一尘不染的庭院前停下。
院门口站着一位被四五个神情紧张的保镖们守护的男人。
再次见到他时,我不由的开始肃然起敬了。
都说当官的人时间长了身上会形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