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了李家,只是可怜那些依旧蒙在鼓里的人了。
我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道:这并不是我们的错,庙堂之争,向来都是尔虞我诈,作为马前卒,生死也是在所难免,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那么就得承受它所带来的危险。
第二天一早,徐家安插在驻守先秦禁地的武警队伍里再次传来消息称,首都那边安排过来的专家们已经安排人下洞了,而时隔两个多小时后,那边再次传来消息说下去的人都失去了联系,为此首都安排的带队专家在与上面联系希望安排武警部队都下去。
听到这里,我有些坐不住了,这个该死的冯裤子!接连两批人下去都不知道死活,居然还想安排更多的人下去,这简直就是拿人当炮灰使啊!
腹黑女却对我说:咱们先别慌,这个时候得沉住气,既然冯裤子现在想要让驻扎的两个中队的武警下去送死,那么只要咱们想办法将武警中队的人给调离开就行了。
我疑惑的望着她道:可如果冯裤子那厮是拿着李家的令牌怎么办?
腹黑女冲我淡淡一笑道:其实并不难,等会儿我让叶子叔带几个人去附近放几枪,武警中队必然会带人前往,而同时我催促省的人前往给冯裤子施压,倒是再看你家怎么决定。
我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