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撇了撇嘴,见她似乎还是不太相信,无奈的将手里的掰断的手铐环用手捋成了条,丢在了地上。
她好半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略有些恍悟道:难道你会看不上我,原来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微微一怔,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这么一茬,继而从地上捡起那根被捋成两根钢条的手铐重新给掰了回去,递给她道:拿着吧,等会儿他们要是进来了,在套回去,别露出破绽来。
温柔见我并没有接她的话,自嘲的笑了声,从我手里接过手铐,转身坐在我对面的地上。
我则从口袋里摸出了根烟,望着她道:不介意吧?
她撇了我一眼,冷声道:你要是不给我一根的话,我会很介意。
我摇了摇头道:女人抽烟并不好。
说罢,我从口袋里又摸出了根烟丢给了她。
小房间里,孤男寡女的就这么面对面,各怀心事的抽着烟。
一个多小时后,外面那俩乘警打开门看了看我们,见我们还在里面,于是就离开了。
大约凌晨2点钟左右,我收回六识的前一刻,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息从外面的走廊朝警务室这边走来,然而警务室里值班的那俩年轻的乘警一个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