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我的黑衣执法者后,朝白袍祭祀扑了过去,手起刀落瞬间一颗人头滚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杀人似乎并没有让我产生任何的负罪感,反而生出些许畅意的快感,剩下那黑袍祭祀见状却不躲藏,而是双膝跪在了雕塑前,像是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我手中的刀在接近到他后脖子处时止了下来。
此人虽然同为祭祀,可从他的举动来看,他似乎真的是一位虔诚的信徒,纵然这黑白神教属于邪风乱教,可人的信仰终究是好的。
所以,当他匍匐跪在雕塑前的那一刻,我便放弃了对他的杀意。
刀口反转,将一个试图袭击我的警察捅死,信徒大军这时候才冲到祭台上来,我脚尖一点,再次跃上了黑与白的雕塑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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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可见几辆车飞速朝这边赶,车子在厂房外停下,一个身着红袍的男人带着十几个手持微冲的黑衣大汉闯了进来。
当他看到骑坐在雕塑头上的我时,明显楞了一下,随即转身朝身后的人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身后的那些黑衣大汉举起手中的微冲朝天上空射了一梭子子弹,现场才安静了下来。
黑衣大汉们上前将现场的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