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脾脏破裂,且肋骨断了好几根,医生说需要手术,就这么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期间有医生发现我身上有伤口,需要检查一下,我当时其实是想抗拒的,毕竟我的伤可是在心脏位置,而且伤口又那么深,这事儿要是被内行的医生看出来,指不定会惹出麻烦。
所以我只是告诉医生,一点皮外伤,而且我自己是法医,让他们给我缝合工具我自己缝一下就行了。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医生当时诧异的样子,估计我这是他行医这么多年,第一个要求自己缝合的病患吧?
最终还是在我出示证件后再三要求下,得到了缝合工具,躲在缝合室中将胸口的伤口悄悄的缝合上。
早上九点钟左右楚明才行,醒来后看到我坐在他床边,颇为惊诧的想问我什么,却是瞧见朴信义趴在另外一张病床上睡觉,这才将到嘴边的话给忍了回去。
我自然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想问什么的。
无非就是黑执事的事情,以及后来怎么解决的。
于是我将朴信义叫醒,告诉他楚明已经醒了,随即给了他一百块钱,让他帮我们去外面买些吃的。
钱当时他并没有收,不知道是因为我们是首都来的身份还是其它原因。
将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