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活在这种犹如炼狱般的经历中,永远无法摆脱。
她的疑惑声将我从这种思绪中拉扯了出来:在想什么呢?
我轻咳了声道:没什么,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爸的事情?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齐太岁跟楚明昨天来过,说了你父亲的事情,还说联系不上你。
我赶忙解释道:因为任务的关系,手机昨天并不在我手里。
她关切的问道:是什么样的任务?危险吗?
我犹豫了下,开口道:是关于一件名为乾坤浩矢长生甲的任务,扛鼎人的委托,是要前往太行山的一个玄洞里取出来,应该没什么危险。
事实上,说出这样的话,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自欺欺人,无论是罗布泊的玄洞还是日本的须弥境,都是危机四伏的。
不过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我不希望她为我担心,这也是为什么此前在准备给她回电话时,我会犹豫。
于是佯装轻松的道:应该没什么危险,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她轻嗯了声道:出来后给我回个电话。
挂掉腹黑女的电话后,我又相继给楚明以及齐太岁各回了一个。
楚明人在首都,齐太岁的电话并没有打通。
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