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条通天彻地纹,十八岁那年长出一条迁移线,从此掌纹由风改成了一个凶字。我说的对吗”
我愣住了,这个王建平似乎真的有些本事,说的丝毫不差。
我把房子交给一家中介公司打理,简单交待一下就准备离开远京市亲自开车回老家。王建平只带了一个包袱,我也只收拾了几件应季的衣服,当然我没有忘记带上那个装了我女朋友骸骨的行李箱。
我的车是一辆老款的陆地巡洋舰,这种车早就不生产了,还是一个开修车店的朋友帮我弄得。车是四驱,空间很大马力也足,就是油耗和噪音特别大。王建平也会开车,一路上我俩轮着休息,到天的时候已经行驶到了冀豫交界。
我们在濮阳高速休息区吃了点东西,躺在车上准备休息一会。
“那什么,你的行李箱装的是什么是不是你把宠物放进去了”王建平忽然问我。
我吓了一跳,难道马丽红的骸骨又有动静了我打开后车门,把耳朵贴在箱子上面聆听,没动静啊。
“你干嘛,我没说你的行李箱里有动静,只不过我感受到箱子里面有生命波动。”
“你是说箱子里面有生命”
“你自己的箱子你不知道啊只有生命能量波动,而无魂魄发散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