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林枫故作疑惑。
“一头也不行啊，教授也不是畜生，论什么头啊！”余谦道。
“那可说不好，有些叫兽还真是畜生都不如，昨天报纸上还报道了呢，说一教授让女学生陪睡觉，否则，毕业论文不给通过!”林枫说。
“那这教授属实不怎么地。”余谦头。
“所以说，我不愿跟他们划等号，可上头不干了，上头的意思是，我们往舞台上一站，工作就是教育人，一定要注意节目的品位，今天这个作品教育人们学会什么了？这是你的工作，你不要考虑观众乐不乐！”林枫道。
余谦“啊？这也行？”
林枫“对，观众爱乐不乐，你的工作是教育人，他们乐不乐跟你没关系，损失十几亿的观众算什么？你的位置站得很稳牢！”
余谦“我站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了。”
林枫“总之，你得高雅，知道什么是高雅吗？”
余谦“您说。”
林枫“跟人民作对的，广大老百姓不懂的，他们说那样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高雅的。”
余谦“那管什么用啊，大伙都不懂啊！”
林枫“不懂没关系，站在舞台上，我们就是不能三俗，一定要高雅！”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