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回去啊!”
就这样,经过半天的准备,我和小胖坐上了北上的飞机。机票是小胖买的,我这两个多小时一直在猜测这个贱货脸上非奸即盗的笑容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下了飞机又做了两个多小时的汽车我才到家,一看村子里的样貌不禁心生感慨。以前这里算是个富庶的村庄,因为东北地区人均耕地面积要大于全国平均值很多倍,所以东北的农民生活条件都还说得过去。我上次回来是料理我老爹的后事,那时候村子还是那个我从小长到大的村子,而现在,村东头已经有一大半变成废墟了。第一批回迁房已经安排妥当,我家所在的位置是第二批,现在房子还保留着。我带着小胖走进家门,钥匙还是藏在门口右边的砖头底下。小胖和我是大学四年好哥们,还是头一回到我家,他家是市里的,所以对我家的三间大瓦房很感兴趣。我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了一下父亲的灵位和我家历代祖宗的牌位,在东北农村,几乎家家都有这些东西。
“喂!小胖,在农村朋友第一次进家门是要磕头的!”
我半开玩笑的让小胖给我老爹的灵位磕头,没想到这货真就信了,也不管地下的灰有多厚一层,跪地下咣咣咣就是三下!
我转过身去捂嘴偷笑,之所以我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