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我们家从我这开始,往上数祖宗十八代都是阴阳师,到我这是第十九代,不但家传了许多破瘴驱邪的本事,而且世代相传着一个很厉害的阵法。布这个阵对布阵者的要求很高,需要把家传的心法练到极致方可,心法名曰《浩然决》,我记得就在那一大堆旧书当中有一本,是繁体字的。
我在坟地里坐到了破晓,鸡鸣之后所有的鬼魂都不愿意再出现了,就连我爸也不例外。我和他这次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但却没有那种依依不舍的感觉,用我爸的话来讲:“俩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让别的鬼笑掉大牙了!”他说的没错,该走的怎么留也留不住,与其空矫情还不如坦然接受。这一点我和我爸很像,对待事物的态度都有大海般的胸襟。
我和小胖在东北并没有再多做逗留,乘坐飞机回到了上海。
小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第一时间回了趟公司,我自己回到了别墅。到了别墅区,我哼哼着小曲漫步在花园一样的小区内。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是吊丝一个,天天跟贱人小胖混在一起,没钱也没啥本事,怎么到了现在突然就发达了呢?要钱有拆迁款,要房子有别墅,要身份我是阴阳师。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我哼哼着荷塘月色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