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情况。”
“可能会把肠子拉出来,跟吊一尾巴似的。”
……
给完药钱,我急赤白咧的回库房,等祢衡喝完药,也没多大点功夫就见他面色突变,随即站起身子迈步往厕所走,我在一旁急得直叫唤:“都TM窜稀了还装什么B啊,赶紧跑两步,别TM全兜裤子里头。”
厕所门一关,听里边儿的动静,那叫一个山崩地裂,就连自诩一身傲骨从不低头的狂神都不住的惨叫连连,这药劲可想而知。
我拿了杯水捏着止泻药在厕所门口等他,站了十来分钟厕所门才又打开,只见祢衡趴在地上,艰难的抬头看着我,而此时此刻的祢衡,面相和十分钟前完全判若两人,只见他眼窝深陷,精神萎靡,跟个干尸似的。
“拉完了?”
祢衡点了点头,我奇道:“拉完了就拉完了,你趴地上干嘛?”
“我实在起不来了。”
我赶紧把止泻药喂给他吃了,然后招呼雷震子过来搭手把他抬床上,又调了杯盐水给他喝了让他好休息。
整个下午,我都在照顾祢衡和教育白起当中渡过,那黑诊所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不过东西倒还是挺管用的,看着床上病蔫蔫的祢衡,我不由担心先前的中年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