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听他问起,忙在一旁道:“是我们家闷哥的母亲去世了。”
“哦!死妈了!”黄书河跟个领导似的背了个手,他这话一出口把那光头气得脸都绿了,但又不敢发作,只能气鼓囊囊的盯了黄书河一眼,黄书河就当是没看见,跟我说:“这家里死了人咱们是不是也得随点礼啊?”
我点了点头:“是得随点。”
黄书河听完大手一挥,对那光头道:“行吧,咱们也随点礼,对了哥们,这周哪有卖红包的啊?”
光头被他气得鼻子都歪了,就没见过吊唁给人送红包的,这tm是大喜了还是怎么的……
“你丫是不是找抽啊……”我也被他闹得直无语,小声埋怨了他一句,然后我赶忙冲那光头道:“哥们儿你别多心,我这兄弟不太会说话,这周围有卖白信封的吗?”
估计光头撕了黄书河的心都有,但又不敢发作,听我问起,他忙回道:“我身上就装着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胸口掏出一个白色信封递了过来,结果我还没接住呢黄书河又从中把信封给夺了过去,只听他嘿嘿一笑,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票子就往信封里塞:“你现在得管那么多人生活呢,这礼金还是我来吧。”
他迅速的将钱塞了进去,然后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