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太过分了吗?”碰的一声徐伟宁一拳重重的落在桌子上。
“过分,我觉得一点都不,我恨自己做的太晚了,才害死一条人命。”王仁昊看了自己曾经的好友说道:“这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的感觉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想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吗?因为我丢给她一条快过期的巧克力,就因为这样。太可笑了。”
王杰:“伟宁,我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我小叔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虽然霸道偶尔犯浑,可心比谁都软,你知道他最近常常做噩梦吗?你知道他高烧到听力又下降了吗?你回来我们很高兴又很担心,因为你喜欢这么心肠歹毒的人,她早晚会害了你。”
“王杰你闭嘴,这是我的事。”他双眼通红的看着王仁昊说道:“我走之前特意去找过你,我说,如果你再让她哭,我们就不再是朋友。当时你没有回答,直接走了。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什么接风洗尘,分明是打我脸。”
王仁昊伤心的看着他:“既然都这么说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徐伟宁一口将桌子上的白酒干了,拉着哭的直抽搐的范韵芸出了包厢的门。范俊杰视线在叔侄脸上转了一圈:“从小咱们就不对付,我最看不管你那臭模样,明明是聋子再怎么装都是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