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货,摔在地上成了几块也不知道坏了没有。”她心疼的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大声不悦的说着,对于娇娇的行为异常的愤慨:“再说,我刚刚都出言提醒了,她理都不理会猛的起身气哄哄的往请走,没有看路直直撞上了贝贝,她非但没道歉,反而蛮横无理。”
她从小随军在驻地长大,哪里除了一大堆糙汉子就是调皮捣蛋的混世魔王,她的性子自然也就野了一些;但自小在组织教育熏陶下。耳濡目染中长大,最讲原则和义气。
可自己老豆就是一块砖,四处搬运调任,经常换地方。每到一个地方就要和人打一架,等熟悉了,又换了地方,周而复始导致她基本没有朋友,再加上她大喇喇的性子。女性朋友为零。自此,她在男人婆的路上越走越远,成了她老妈心头的刺,庄家的异类。
这次回J城一是因为自己考上了这边的大学,二是自己老爸调任,她妈妈开心到不行。一到家就四处折腾,特地翻出自己小时候扎小辫子的照片,期盼能找回点女孩子的自觉。
前几天收拾小仓库,不经意间找到了和贝贝的合照,让她想起那个在乱哄哄火车上建立的短暂友谊。还在遗憾自己原来也有这么高大上的朋友。可惜已经不知道在哪儿了。
既然是朋友,那么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