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可对方依旧没有回应继续闭目养神,这让他心拔凉拔凉,此前难以做出的决定心中依旧了然。
黄平治看了一眼开始唱双簧的弟妹,不想让两人专美与人前,开口讨伐:“姑丈刚刚说叫我爸需要钱就说一声,这是把谁当傻子?这黄氏都是我父亲的,他想要钱需要别人同意吗?”
“就是,你们这些人搞搞清楚,我爸要用钱需要和你们说?我们用我爸的钱需要知会你们?不就是我们兄弟几人在我开了子公司,那又怎样,要怪就该自己出身不好,没个有本事的老子。”黄平策大声讽刺着,发泄多年来积压在胸膛的那口怨气。
黄平慧立马环视四周,只见众人怒火冲天,知道这只引起众怒了,她并不准备说和相反准备默默添火,于是插嘴道:“大哥二哥说的有理,却有些不客气了。我虽然已经出嫁,但怎么说也还留着黄家的血液,你们就是太喜欢开玩笑,忘记场合和身份。这家公司虽然叫黄氏可并不是黄家人共有吧,若不是我爸宅心仁厚顾忌亲情,您老还在田里挖泥鳅卖呢。”
讨伐完一个挑事了,她的炮口立马调转到另一边:“还有周经理,您家的小娇妻可是在我姑姑死后半年就娶的吧,遗嘱中的有一条限制您也别忘记了,再娶视为放弃遗产继承。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