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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玫满心想着都是江允中到来自己就能出去的期许,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子面有难色犹豫不绝模样,一把抓着他的手絮絮叨叨着:“儿子,你是不是来带我出去的,这个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你不知道这些人有多野蛮粗鲁,我刚来那几天被她们挠的全身都上伤,这里的环境太差,这里的床好硬,吃不好睡不好难受死了。”
她不住的抱怨,到最后带上了哭腔,她此生从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就是自己独自一人带着儿子在拉斯也未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面对自己母亲的哀求,江允中心中异常难受,艰难的拒绝道:“妈妈,抱歉,是我没本事。这是我请的律师,他是为你辩护的,可是胜率不大。”
“怎么会胜率不大,是不是他本事不够。新加坡大律师中有姓尤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已经临近崩溃阶段的江玫一听自己还要待在这个鬼地方立马发飙,埋怨道:“为什么不找一个好律师,我们家缺钱吗?黄平治呢,他们黄家不是资助了一些政客吗?每年花那么多钱难道连说上几句话让我出去的本事都没有吗?”
尤律师面色异常的难看:“江先生看来我是无法胜任此次工作了,您还是另请高明了。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若江女士以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