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舞蹈杂志翻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早上到中午,再到下午一直都没有人告知她是否能见到伊宾或者不能见到,只能干等着。
“抱歉,伊宾先生今天可能没空见您了,paolo女士明天再来吧。”
贝贝露出了然的笑:“是吗,那么明天大概几点合适呢”
对方在她的注视下有些心虚的说着:“和今天差不多吧。”
贝贝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将自己翻阅的资料一本本归档,爽快的起身离开。
故人常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贝贝觉得自己这头低的已经不能在低了,她本以为对方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一下自己的不守时,意思意思的晾一天,可她没想到自己是接连三天干坐冷板凳。
她见柜子上最后一本杂志归档起身走到前台敲敲桌面说道:“我想伊宾先生应该不在舞团吧,麻烦您告诉我准确的时间,我好再来。虽然之前是我失约,那是因为我遭遇枪击不得不推迟自己的计划。”
贝贝指指自己的额头,露出那个不小的伤疤,上面有粉红色的新肉。这件事情确实是她疏忽了,因此她可以忍受三天的冷遇,大家也算是扯平了。若他是想因此一次次的戏耍作弄自己,那么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