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部位也有些蠢蠢欲动,他不断的劝自己,这是男人的劣性,就是见着一个母猪也会有反应的,为了不继续有反应,他逼迫着自己转移目标,想着自己近日的工作,想了一会,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鼻尖只剩下那清香,耳边萦绕着那呼吸声,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想自己肯定要失眠了,不想身体却不自觉的放软了,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入了梦乡!
时间又过了两天,沉睡的兰杨慢慢醒来,动动自己的手,伸伸自己的脚,挪挪自己的头,浑身的舒畅,抿着嘴摇摇头,漂亮的眉头有些小皱了,怎么自己的床变得这么硬,刚睡醒的脑袋不是很清醒,只能够睁开自己的大眼睛,“啊!”跳了起来。
对着同时睁开眼睛的仁易勤就大喊,“你怎么在我床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仁易勤也睡了两天,刚睁开眼睛就被质问,还有些迷糊,看看睡衣完整无缺也不凌乱的女人,迷瞪了一会也想起来了,想张嘴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够干瞪眼。
兰杨激动的在床上蹦跳着,叫着,等叫嚷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床上躺着的人安静的有些不正常,平复了一下子情绪,手一伸,拔了仁易勤嘴边的针,“说吧,你跑我床上干嘛?”
仁易勤动了动嘴,试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