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啊!”柴衍泰一把拉住满屋子乱转的蒋氏,把她按到床边坐好,然后又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想啊,柴衍锋都认祖归宗了,当了大官,若是想收拾咱们,那还用派人来接咱们啊,那随便给县太爷下个文书估计咱们就都得蹲大牢。
可是现如今,他请了管家来,又是送吃穿,又是给银子。还好言好语的说要接咱们去长都,那就是说,他柴衍锋还念着昔日的那点情分,没打算为难咱们啊。”
“那。那你的意思,这不还是要接咱们去享福吗?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那我也要去!我不管,你让二哥甭去了!我去!”
“啧!你这死女人,死脑瓜骨!你去顶什么用!柴衍锋摊在床上那几年,就二哥对他还算好。若是这一次二哥不去,咱们去顶什么用!说不定他看不到二哥,只看咱们,一下想起咱们当初给他气受,反悔了,就把咱打出来呢!”
“那,你的意思二哥必须去?”
“这不废话吗?”
“那,就多我一个能怎地……”
“你看,你怎么就听不懂呢!你走了谁看家,小宝儿谁管!”
“这家穷的叮当响。有什么好看的,宝儿,宝儿带着不行么。”
“你当游山玩水呢!人家管家也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