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碍于是在公堂,未经询问不敢开口,这被问到,柴衍泰连忙嚷道。
“映月同我才不是如此说的,她讲的是你仗着手上有银子,身后有护卫,每次都是强逼她就范的!”宁氏小声争辩道。
“你!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妇人!你收了我那么多银子,这个时候反倒来公堂上害我!明明之前说了一千两就能给她赎身,可是当我再问起,你又说要一千五百两了!你这就是坐地起价!”
“我……”
“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肆意喧哗!”宁氏刚要还嘴,就被史赢打断了。
柴衍泰这才惊醒过来,吓了一身冷汗,连忙闭嘴缩了缩身子,这一不小心,还碰到了刚刚杖刑的伤口,疼的他直哼哼。
“具体情形如何,本官自有判断!”史赢又道,
“宁氏,我问你,柴衍泰历次到你的花月楼都花费甚巨,是也不是?”
“回尚书大人。是!”
史赢微微点头,看向柴衍泰:
“柴衍泰,本官问你,你去花月楼所花费的银两,从何而来?”
一句话,直击重点。柴衍泰的出身堂上这些人都清楚,听他的口气,开口一千两银子给一个女子赎身似乎都不是什么难事似的。他一个山村里守着几亩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