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套套话,只是合适的时机还没找到,我就发现了二叔的不对劲,每次收工之后,他都会满城市里到处跑,似乎是找什么地方,或是找什么人。
不出三天,我便确定他要找的人是刘汉达了,因为他最后找到的地方就是玉玲姐上班的那个公司。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一边观察二叔,一边跟玉玲姐保持着联系,而在讨论关于我爹那件案子之余,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每天临睡之前,听玉玲姐讲述她这些年在外工作遇到的奇闻趣事。
不知不觉间,调查我爹的案子似乎变成了一个由头,一个能让我每天都听到玉玲姐的声音、不时能见到她跟她单独相处的由头。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不是快死了,如果我爹没有在监狱,我是不是可以跟玉玲姐谈一场恋爱呢?
这个念头因为跟玉玲姐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而愈发强烈,只是我清楚我们之间注定没有结果,只能强忍着心里这种冲动。
然而,好景不长,突然某一天,玉玲姐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那头整整哭了半个小时,最后只说一句“对不起”,便再也不理我了。等我再打回去,那边已经是关机,而我跑到玉玲姐的住处、单位找她,也不见其人。
玉玲姐就这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