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没问题,我们会跟其他救援点通信协商的。至于那些人的身份,这里有一位专门看管尸体的工作人员,你可以从他那里拿到身份信息。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拿到资料之后,您必须保证那位守尸人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
“行,我来解决。”
福临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气冲冲地带着我回到了那辆搭载尸体的车上。
我很好奇福临为什么在听到那句“二十年前”的话之后,改变了主意,貌似其中应该涉及到了某些隐秘,只可惜福临只是阴着脸一句话都不说,让我根本无从知道“好了伤疤忘了疼”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车上没多久,车外人影晃动,有人轻轻敲了下驾驶座的车窗,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韩立栓站在车外,满脸的紧张。
福临推开车门下去了,我想跟上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只可惜被那该死的宠物笼子关着,根本出不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福临又重新回到车上,手里却多出来从某个笔记本上撕下的一页纸。
拿着那页纸,福临仰头躺在驾驶座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良久之后,他突然转头看向我,二话不说,直接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把我连猫带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