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黑炭吱呀怪叫,听得人心里一阵发慌。
“那个,什么,李老师啊,您要对黑炭做什么啊?”
“啊?黑炭?哦,你说这只猫是不是。原来他叫黑炭啊。你放心,我不是心理变‘态’,不会虐猫的。我只是给它做个小手术,这家伙就剩半个脑袋了还到处乱跑,也不怕把自己脑子甩飞了。”
说话间,这位李院长的另一只手已经抬起,手里那件不知名的物件狠狠拍在了黑炭已经缺失的半边猫脸上面,惹得黑猫一阵嘶嚎。
这声音听上去。真是比指甲划玻璃上的那种声音更让人难受,我本来打算凑过去仔细看看的,这会儿也没那个心思了,赶紧来到房间另一侧的待客沙发上坐下来。静静等待“手术”的结束。
但是安静地等着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我这边刚一坐下来,书架上梳理羽毛的鹦鹉“扑棱”一下就飞到近前,稳稳落在我的身边。
我看着这只鸟,这只鸟也瞪着我。按理说只有人才会对其他生物进行观察研究,偏偏从这只鸟的眼神中我竟然看到了它在打量我的意思。
越对视,心里越发毛,我轻轻转过头去想躲开这只鸟的目光,可谁知道一低头就看见另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瞪着我。
他妹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