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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和南博伊的手握在一起的那一刻,这间病号“监狱”的房门被人猛地推开,我回头一看,胡哥和那个黄老头就站在门外。
之后我就被两人“热情饱满”地从房间里请了出去。
回医生办公室的路上,胡哥不遗余力地挖苦训斥黄老头,我也不知道他是替我出气,还是借着这个机会把原来在老头这受的气还回去。
我倒乐得看到这种情况,装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省得黄老头对我起疑心。
等回到之前那间医生办公室里,胡哥也骂够了,这才回归正题,说出来我们的来意。
只是黄老头一听说我们是来找张嫂的,顿时来了精神,抬手一直胡哥训斥道:“胡海,不是我说你,你把人扔到我们研究中心就不管了,还真指望着我们养她一辈子啊?你自己说,你都多长没过来了,连病人的病情发展情况都不关心,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病人家属!”
“呃,哈哈……”说起张嫂,胡哥的气势立马就弱了下来,尴尬地挠挠头,打着哈哈道:“黄大夫您别生气啊,我不来也是怕影响您工作不是。再说了,我也没有撒手不管啊,您上次跟我说找一个精神寄托物来辅助治疗,我一直都在找呢。今天就是找到东西了,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