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枚棋子了。
我试探着再次伸出舌头舔了下棋子边缘,刚才那个声音如期而至。
“小子。不要枉费心机了,你根本就不是将帅之才。不过,看你如此坚持,我可以允许你做我麾下一名兵卒!”
“我靠,真的是这个棋子在说话?大个儿老师,这是什么情况?”
我压制不住心中的震惊抬头看向大个儿。可惜大个儿不能说话,无法第一时间解答我的疑问,不过它却用行动来努力让我明白这一切。
大个儿摇摇尾巴跳下沙发,跑到办公桌后面的木柜旁边,从里面翻腾出一个玻璃瓶叼了过来。
这像是个罐头瓶子,之前的外包装被撕掉,现在瓶身上只是贴了张写有“涎水”的标签。里面的液体半透明,晃动间还能看到些许汁液挂在瓶壁上,非常粘稠,倒真像是某种生物的口水。
大个儿把这瓶子放在我面前,又拍了拍棋盘,然后以一种希冀的目光看着我。
这么明显的动作,我怎么可能还不理解,刚才用舌头去舔棋子,现在又拿过来现成的口水,那肯定是要我把瓶子里的东西抹到棋子上面了。
本着“干革命工作不怕脏苦累”的原则,我打开瓶盖直接往手指上到了一点“涎水”出来,然后迅速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