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我在这里大吵大闹装神经病了?
还是说,按照徐玉生的梦境规则,我这个人的身份最终应该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我想不明白其中关键,只能抬头看向玻璃对面的徐玉生,期望能从他接下来所说的话或所做的事情当中看出些端倪。
对面的徐玉生也没让我等太久,来回扫视了我们这边被绑在椅子上的三个人几眼,随后笑了笑,开口道:“唉,我也是脑子抽风了,过来见你们这三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我觉得,我现在说什么,你们应该也听不懂吧。嘿嘿。精神病院就是有这么个好处,哪怕是以前能够偶尔神志清醒的人,在这里时间长了,打的镇静剂多了。脑子也不会清醒了。
其实,我是看在同学一场、师生一场的份上,才决定来见你们一面,顺便把我一直想跟你们说的话说出来。
从谁说起呢,嗯……就从史大龙开始说吧。
喂。史大龙,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知道吗,那天看到你和严是非被全校同学打的爬都爬不动了,我心里特别的开心,特别的舒服。那是我做梦都想看到的一个画面,没想到真的让我看到了。
从高一开始,你们两个就处处跟我作对,不管你们干了什么事,被班主任教训,都会把挨训之后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