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叶县这里早晚还会出大事。
我能想到的,黄父自然也想得到,到第四天夜里,他把黄婉如又一次安排到那处树屋里,然后只身一人离开了叶县。
他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彻底让向导闭嘴。
可是等他来到向导的家中,却并没有找到对方。
黄父扑了个空,心事重重往回走,然而当他走到距离家门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时,远远地就看到叶县街市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冲天的烈焰将整个叶县包裹起来,黄父拼了命地往回赶来到街市口这,正看到几个红卫兵拿枪顶着向导的脑袋。
“说!人呢!你不是说那个害死我们同志的人就住在这里吗,为什么没找到他。不老实交代,我就让你和那些封建主义的残余一起消失!”
“同志,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可能早就已经跑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向导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是他面前那个那带上缠满绷带的红卫兵领头人却根本没有饶过他的意思。
“我放过你?要是放过你,我该怎么向我那些死去的革命同志交代!快说,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密道之类的地方,带我们过去,可以对你宽大